伴隨著全球化網絡社會與城市一再擴張,城市建築的歷史書寫,終將進入一個新的多元社會階段,並去面對一個急需自我創新的市民城市。然而,正因為過於快速擴張,時間壓迫空間,模仿濫制之後,却又掉進全球同質化的「空間如商品生產、消費」的無盡漩渦中,造成文化自主性空間的歷史寫作匱乏 !
「城巿家屋」是在演譯「時間的空間化」這個抽象的內涵:是無邊無際又壓縮的後全球化空間特質;更是尋找與表達既獨特卻又可以互相感應的空間文化普世價值(universal value)。這普世價值是全球文化之間對撞沖擊後的新世界的溝通基石。
欲進行具承先啟後作用的「城市建築再書寫」,必須將城市建築置入時間的長河做一個歷史性的回顧與推演,將會似閲讀一本無言的史書般,看見自身,也才有機會再回望自身過後表達自己。
當維根斯坦(Ludwig Wittgenstein)說:「語言像座城市」時,語言就只是「語言遊戲」(Language game)而已。而城市也只是多樣且重疊的片斷所組成的開放體系。這種城市和語言的類比,剛好說中了台中城市建築語言的困境。它是邊陲資本主義社會的無主體文化自主性封閉體呢?還是朝自由開放體系的民主市民社會前進?
永續之城三要素,如喬爾克特金(Joel. Kotkin)之:神聖之地、經濟繁榮之地、政治安全之地。尤其最重要的是,城市擁有神聖的價值。因為有這種價值,城市居民才會凝聚強烈的認同感,也才會起蔽興衰,生機盎然,持續不墜。
「宜居建築設施設置辦法」的設立將有望挽回並重建原我城市的新「文化建築象徵」的契機,但新辦規則的立意在於提供住宅空間使用和空間形式塑造的途徑,仍然必須再透過想像和轉譯,賦予吻合「宜居辦法」的新建築具有更深層的自我文化表現。